编者按:
我国孤独症人士数量超过万,孤独症儿童数量超过万。但不幸的是,国内教育体制中并无孤独症康复干预相关专业,大部分从业人员都是入职后才接受培训。
国内几家有名的康复机构都是由孤独症父母自发组织成立的。它们收取的学费虽然看似高额,但减掉成本后往往入不敷出。康复机构的经济收入,实际上主要来源于社会和残联的捐赠。
但就连这些严重供不应求,对孤独症人士来说尤其重要的康复机构,如今都面临着巨大的经济和生源压力。
当家人开始觉得李小钰(化名)有点奇怪时,她2岁多了。
叫她名字基本没有回应,只是偶尔会回头看一下。家人担心她有听力问题,医院做了听力测试。测试结果显示听力良好,家人就没再在意,心想“也许长大些就好了”。
4岁时,小钰上了幼儿园,但总是没办法安静地坐好,也不懂得听老师的指示做游戏,甚至还会在课堂上跑来跑去。家长觉得孩子是顽皮贪玩,于是又给她报了各种兴趣班或早教班。但由于不遵守规则,大部分老师都很头疼,甚至要求家人把她带回去,不要来上课了。
最终,家人在老师的建议下,带医院做了检查,并确诊为孤独症。家里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,尤其是爷爷奶奶。他们觉得家里很重视教育,孩子也健健康康的,不可能得病。为了进一步求证,一家人医院明确诊断。想挂专家的号,可要预约排队,听说已经排队到了一年之后。无可奈何,他们只能通过*牛高价购买了号,最终仍是确诊为孤独症。
这时的小钰,已经5岁1个月了。
对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