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段时间一部很经典的电影——《疯狂原始人》,原始人咕噜一家在老爸Grug的庇护下生活,为了躲避野兽的追击,在山洞里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,一家人也因此活了下来。这看起来在当时非常适用的规则,在世界板块发生重大改变的瞬间,把一家人的命运带向了新的旅程,这是一种保持原有规则与挑战新事物之间的冲突,也是一种当新的不同的东西快速袭来让你不得不面对的痛苦……
另一部经典电影——《绿皮书》,诉说着一个在20世纪60年代种族隔离严重的时代与地区,一个白人混混托尼给黑人音乐博士雪利当司机的故事。托尼粗鲁、随性、幽默、风趣、勇敢,对黑人有着来自时代与传统的轻蔑与不屑;雪利优雅、礼貌、高贵、死板,也有着来自因自身的阶级与种族特征给他带来的怯懦与自卑。而这一次的相遇,是一次不同阶级、不同文化、不同种族的相遇与冲突,电影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镜头便是两个人在车上吃炸鸡,托尼硬塞一个鸡腿在雪利手上,雪利从不接受到慢慢学会品味当下感官所带来的满足。托尼说:“whenyouwork,work;whenyoulaugh,laugh”(工作时,努力工作;大笑时,尽情大笑)。影片最后,两个人成了朋友,托尼在雪利身上学会了礼貌素养,雪利在托尼身上学会了活在当下……
经典之所以是经典,一是源于它来自我们的现实生活,二是源于观众总能从电影中不同角度解读出社会的、人性的、生命的本质或意义。而上述两个故事,从人们的思维来看,一个是思维僵化,即思维停止发展;一个是思维极端,即“非此即彼”“非左即右”的思维。
就像是我们头脑里想着这件事,想着想着,要么就是被冻住了一样,要不就是走到一个死胡同,走不通了……
1、思维僵化
在我们周围,在我的身边,出现思维僵化的情况比比皆是。
比如在倡导性别平等的现代社会,很多人很多地区仍然“重男轻女”,用传统社会的一套规则来应对现在的生活。我身边有很多女性朋友,扮演着电视剧《欢乐颂》里“樊胜美”的角色,无论怎样优秀,与异性兄弟相比,在父母眼里都不值得一提。
在我们成长过程下,有过很多受挫经历,这令我们发展出了一套行为模式,却用在了所有背景下。比如一个严格、追求完美的父母,总是试图控制、限制自己的子女,于是孩子发展出了一种“讨好父母”的应对模式,然后,孩子在长大以后,仍然延用“讨好”的模式对待周围的人,压抑自己真实的感受。
在我接触的未成年人中,最普遍的问题便是“适应障碍”,在家里或以前学校的规则在新的学校不适用了,而又不知变通,最严重的结果就是导致厌学、退学——回避学校。为什么会有“适应障碍”?家里是什么规则?一般来讲,家里会有一个溺爱自己或控制自己的照顾着,孩子就会习得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思维规则,因为一遇到问题,就会有人帮自己解决,自己回避就好,而这套规则,却不适用于社会。
不难发现,人们的问题背后总有一个语境(背景),但我们却习惯用这个语境下的应对模式去应对所有的语境。
就像是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”,我们把我们的问题泛化了、迁移了,不会变通……
2、思维极端
你有没有思维走不通的时候?对于思维极端化,我们好像都“中过枪”。
“我必须做得最好,否则无法证明自己。”
“如果我离开这个工作,就没有能力去找新工作了。”
“如果我离开父母,我就没有办法独立生活。”
“如果我不工作,她们怎么生活?我是家里的天!”
“如果我发脾气,表达了我的真实想法,她们就会离开我。”
“如果我学习不好,我就找不到工作了,我以后怎么办?”
“我必须在三十岁以前成功,要不老了就更没有精力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些都是源自我身边真实的案例,我猜,在很多人身边也有,陷入一种“必须……不然会‘死’……”的思维里,如果你用逻辑证明逻辑,你可以验证它的真实性吗?
为什么人们容易陷入“非此即彼”的模式?是生下来就有的吗?我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两极化思维?
这源于我们的语言与概念。人们用一套语言规则建立起整个人类社会,于是,我们有了逻辑、有了标准、也有了比较。我们按着语言和社会给我们的框架生活,随着年龄的增长,这个被限制的空间就会越来越小,我们也开始过着标准化的生活,不同的就被视为异端。例如,一定要有房有车才有好生活;工作一定要稳定,否则没有安全感;因为需要有人认同、